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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很暗
沿病态的墙壁落下
悬空的过街天桥
有人匆匆而过
身后若隐若现的门扉上
是半裸体照片
灯火滚动的歌会现场
一个歌手向东
风狂的歌迷也向东
一个歌手向西
歌迷们跟着向西
少年的骨节变成强奏的打击乐
把黑夜彻底扭动起来
洗脚成了时尚
发廊也变得漂亮
几辆轿车放停在
阴暗的街傍
几个女人在火车站广场游荡
不知是谁在角落睡得正香
一个秃顶的胖子和一个妖艳的女郎
走出舞场
的士的眼睛立刻变得雪亮
灯光照着街边雕像
就象照着远离枪声的
斜卧街傍的战车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