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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编织了循环的阴谋
以鬼怪作材料
她是一位魔鬼――指向一个方向
又一个魔鬼――指向一个方向
又一个无数的魔鬼
我是macbeth国王，什么主使了我
恶流拱起了自己的肚腹
有钢铁的气魄
在我的故乡，当年是
漂着她的红色上衣和青荇的
我总找不到那流的源头
过去的情人变得无比美丽
我们在打乒乓球
在一张缺少床板的床上
她露出沙漠般的微笑
魔鬼的预言将我惊醒――
你必将如此
你必将如此
冷的汗流遍所有的皮肤
12月25日于西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