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是里别人

江南哭哭生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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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这里有别人呐。”黄毛赶紧把头扭到一边,闭眼叫道:“我不看就是了。”叶秋长哈哈大笑,说:“我的小心肝,你别怕啊。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当他的面干过,再干一次也没什么的。”星纯犹豫着说:“那好吧,我都听你的。”那羞涩又忧虑的样子,很招人喜爱。

    “那你来服侍我吧。”叶秋长环视一下屋子,还是觉得床上干净一些,可以干事儿。他往床上一坐,不是正坐,而微侧着身子。这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星纯过来,朝他一笑,慢慢将衣服脱掉,再没有了以前的耻辱和恐慌,有的是温馨和平静,还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景的不安,还有在前男友面前演戏的羞怯。

    衣服一光,满身肌肉的男人身体令星纯芳心乱跳,那根胯下的东西象根大黄瓜一样高挑着,令她的芳心跳得好快啊。

    叶秋长挺了挺棒子,使它晃起来,说:“来,宝贝儿,给我吃几口,让你的男朋友看看,你现在已经很会玩jī巴了。”星纯回头看时,只见黄毛靠墙坐着,正睁大眼睛看着这边。

    从他那个角度,是可以看到自己玩棒子的。星纯瞪了他一眼,也没有说什么,蹲下身子,握着棒子,一下一下地套起来。小手的热乎、温柔,以及套弄时产生的痒感,快感,压迫感,使叶秋长深吸几口气。

    黄毛也看到了,心里酸得很。以往,星纯是常给他玩棒子。自从女友归了别人,他再也没机会享受那艳福了。现在他的样子好丑陋,不但乱发和胡子,脸肿得厉害,尽是血迹,还有两只乌眼青。叶秋长看着他的狼狈样儿,体验着小情人的周到服务,心里美极了。

    星纯两只手一同玩着,又抓又撸的,还揉着下边的蛋蛋,俏脸上带着微笑,再不见以前的愤怒和反感了,令男人很是欣慰。

    “我玩得你舒服吗?”星纯瞅着起落的包皮使guī头一隐一没的。guī头红通通的,马眼上还冒着一个水珠子。叶秋长深深呼吸着,称赞道:“舒服极了,小宝贝儿。我的宝贝儿不但是相貌好,身材好,连服侍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。”星纯被夸得心里美美的,说:“要不是你来得快,我今天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回头瞪了黄毛一眼。叶秋长看了黄毛一眼,淡淡地说:“幸好他没有糟蹋你,不然的话,你现在已经无法呼吸到空气了。”黄毛被这一眼吓得黄毛身子抖了几抖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人,我该死。”叶秋长看着星纯的如花俏脸,说:“小宝贝儿,再让我试试你的口技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星纯美目一眯,觉得蹲着好累,便跪在地上,跪在他的胯下,一手执棒,粉舌在马眼上一舔,舔得男人啊呀一声,身子震颤几下,眼睛都变小了,嘴里赞叹道:“你这小舌头真好,舔得的魂都要飞了。来,宝贝儿,继续啊。”

    星纯见男人如此舒服,粉舌便如蛇信子一样伸缩着,把guī头舔得唧唧响,俏脸上满是被夸奖的喜悦。没有男人的逼迫,这是她初次心甘情愿地为男人舔jī巴。

    一想到身后还有个前男友观看,便觉得好羞,好怕,又有点窃喜。后边的黄毛看得清楚,看到女友的舌头在别的男人的jī巴翻飞、滑行,心里不只是酸,还有痛,还有气,还有怒。

    他又看到女友的细腰跟着扭动,玉背跟着晃,小圆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,裤衩绷得好紧,屁股成为一个篮球形状,屁股肉还时而一紧一松地变化,应是因为前边的小穴“呼吸”的原因造成的。以他的经验,那小穴里必定是流水不止了。

    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现,是需要男人的信号,可惜那水不是为自己而流的。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。被野男人打得伤痕累累,而心爱的女人却在张开小嘴,品尝着野男人的jī巴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,星纯将jī巴含在嘴里,尽力吃进去,只是肉棒巨大,她的口腔有限,没等吃到根部,已经深喉了,噎得她俏脸通红,咳嗽不断。没奈何,只好吐出来。叶秋长很是感动,抚摸着她的俏脸说:“好了,星纯,你正常给我吃就行了。

    那种高难度的玩法,咱们以后慢慢来。可别伤到你。”星纯芳心一热,妩媚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都听你的。”那条粉舌重新上路,从首至尾,从尾至首,周而复始地玩着,把肉棒子洗刷得跟一个新生儿一样干净。

    柔软的舌头,坚硬的肉棒,相互作用下,肉棒子更大更硬,舌头则越玩越来劲儿,舌头的主人再不觉得这是可耻,而是人生一大乐事儿,是女人的一大享受。

    眼看着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呼吸急促,屁股肉直动,她心里好有成就感。叶秋长被星纯弄得连喘带叫的,要不是经验老到,早就一射如注了。这妞现在的能力越来越强了,不止是嘴厉害,手也很有用。

    当她的小嘴唱主角的时候,她的手指也积极配合着,在他的皱肉上、蛋蛋上、大腿上,甚至肛门上或捏着,或掐着,或搔着,或撩着,使叶秋长一阵夸奖:“好样的,星纯,你越来越上道了,快成为个中高手了。”

    星纯啧啧地亲吻着大guī头,亲得guī头支愣着,说:“只要你高兴就好,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。我要当好你的女人。”叶秋长一指面对看戏的家伙,说:“很好很好。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偷着见他了。”

    星纯头也不回地说:“我都听你的。我算看透了,他就是一个戴绿帽子当王八的窝囊废。他配不上我的。”

    叶秋长连连点头道:“这话说得好,他那个德性,确实配不上你。你注定适合当我的女人。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。”星纯向他直抛媚眼,笑道:“我也一样,也好好对你。”说着,拎起肉棒子,用嘴,用舌头去亲皱皮,去咬蛋蛋了,又使叶秋长大呼小叫的。

    那边的黄毛听了他们的话,不禁低下头,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。这时候的他可以冒险袭击,可以拿桌上的刀去拼命,可是他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。他上一次是靠星纯的贞操脱险的,这一次还是靠星纯的帮忙才平安的。

    要是他再敢造次,一旦失败,这个野男人肯定会要他的命的。黄毛可是知道这个野男人的身份的。只要对方一句话,自己就随时可以死于非命。他再也不敢冒那个险了。只听一声大叫,黄毛忙抬头看。

    是叶秋长在叫着,屁股猛挺着,嘴里喔地叫着,一脸美爽的样子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胸口起伏得好快。他的双手还按着星纯的头,大呼道:“宝贝儿。你的功夫太高了,太好了。我要射了,要射了,全身射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他嘴里一阵唔叫,身子抖得好快,星纯的鼻子哼哼着。接着,叶秋长长出一口气,说:“宝贝儿,全吃下去吧。”星纯吐出肉棒子,两腮鼓得好大,显示嘴里装满了男人的液体。

    “看着你的男朋友咽下去。”星纯见男人发话了,不好反对,便转过头来,对着又丑又伤的男人,费力咽起来。

    嘴角没合住,一道牛奶般白的液体溢出来,染白了嘴角,还掉在了裸露在外的洁白的肉球上,并滑进了幽深的乳沟里。星纯对着前男友吞野男人的精液,心里又羞又怕又不安的。

    她和黄毛相爱多年,除了那事儿没干,什么都干了,但从来没吃过男友的精液。这当面着他的面吃别的男人的精液,确实让她觉得好异样儿的。可是这异样之中,又有点几分欢喜,似乎为自己新找到一个喜欢的人而骄傲。

    而黄毛的想法则不同,见女朋友从嘴角滴着精液,心里酸极了,苦极了,真想冲上去打这个贱货。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呐。曾经的恋人对视了一眼,又分开了。

    叶秋长射完,那个东西并没有全软,只是稍稍低头,仍是战斗的姿态,可以冲锋的姿态。星纯用手擦擦嘴角,问道:“你还没有好吗?”

    叶秋长笑答:“没插进你的小洞里,它不会罢休的。”星纯用玉手点了一下它的头,哼道:“你呀,真调皮啊。”叶秋长一指自己的大枪,说:“星纯,该展示一下你的床功了。快脱了吧。”

    星纯回看一眼曾经的男友,还是鼓足勇气,慢腾腾地脱起内衣来。胸罩一下,两只小圆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磙出来,蹦蹦跳跳的,很不安分,奶头正红。裤衩一落,那丛黑毛露面,立缝深藏,而淫水在腿跟闪光呐。

    这少女的裸体本有惊人之美,再加上女性的最具魅力的部位,真叫人垂涎。黄毛看到了星纯的小圆屁股,真是圆如月,亮如灯,润如玉,似乎比以前更有肉了。

    他也看到了星纯的毛都湿了。他心里如同压了块石头。这是他的女朋友啊。叶秋长轻蔑地看了一眼,又瞧着星纯跨上来,摆好架势。

    一手搂男人颈,一手握棒对口,圆磙磙的白屁股下沉,guī头一顶,两扇小红门一分,便进去一节了。星纯双手按男人肩,眉头微皱,娇喘着说:“好像比上次又粗了,有点痛啊,怕要撑裂了。”

    嘴里说着,白屁股没有停下,转动着,扭摆着,一节节吃掉,直至尽根,才满意地笑了。叶秋长一手搂住腰,一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,说:“小宝贝儿,你越来越行了,不但上边嘴会吃jī巴,下边嘴吃得同样好。”

    星纯听得又羞又喜,星眸瞅着男人笑,娇声道:“还不是让你给带坏了。”叶秋长哈哈大笑,说:“我就喜欢你这样坏。”星纯扭腰摆臀的套弄jī巴,只觉得那东西插到最深处,几乎要捅到肚子里。

    它在自己的穴里每个角落磨擦着,磨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舞动起来,一阵阵快感象海浪一般扑打着她,使她充分尝到当女人的快乐。

    她的鼻子哼着,嘴里发着叫声,全身的都一个部位都在动着,再与男人对视时,只见男人正深情的望着自己,芳心便甜得发腻,深感幸福。他俩舒服了,黄毛可不好受,他眼睁睁地瞧着女朋友卖屄给野男人呐,他的心能好过吗?

    白花花的小圆屁股在她的姿势下分开悦目的两瓣,那熟悉的小毛穴像一张粉色的小嘴吞吐着黑黑的大肉棒子。

    由于穴里淫水充足,屁股起落间竟发出唧唧的淫声,令他又怒又气,又怨又恨,恨不得握刀在手,杀死这对狗男女,可是他不敢,没有那个魄力,只有当忍者神鬼了。

    心里难受,可是他下边的东西却悄悄地直竖起来,硬如铁棒,比他之前要强暴星纯之前还激动呐。他亲眼看到了女友的小圆屁股在她的娇喘声中拍打着肉棒子,白嫩的屁股肉有节奏地翻磙着肉浪,造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线,令观者冲动。

    他还看到女友的淫水把肉棒子流得水光闪闪,把他们的黑毛洗澡了,流淌到男人的蛋蛋上,流到自己的床上。偶尔肉棒子由于美女动作的迅速,不小心“脱轨”了,星纯便哼了一声,说:“它掉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难的,你再叫它进去就是了。”星纯正要伸手,叶秋长说:“你的小骚屄是有眼睛的,让它自己来。”星纯娇哼一声,撒娇道:“什么小骚屄啊,难听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