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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茹珊没有反抗，依旧低头小声抽泣着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真的不知道怎么说。她知道陈君毅一定知道些什么，只是她不清楚他知道多少。但是她知道自己错了，真的很对不起，除了这句话，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了？啊？”看着苏茹珊的情况，陈君毅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凶了。但是想起她的神色不就都证明那些事和她有关吗？！
顿时怒气上升，怒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天使家族里的内鬼？兰姨的死，豪哥的死，是不是都和你有关？！”说着手渐渐收紧。
苏茹珊一愣，疼痛让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，他眼中的愤怒和冰冷让她心寒了。他知道了，真的知道了。她眼中带着的点点泪水正打转着，带着痛苦和慌张……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为什么？茹珊，你告诉我啊！告诉我，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啊？”陈君毅怒吼着。眼里夹杂着悲痛和愤怒。
“对不起……呜呜……一切……一切都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……呜呜……”苏茹珊抽泣着回答着，泪水早已制止不住了。
陈君毅渐渐松开抓紧她的手，慢慢向后退着。他不敢相信，这些都是她做的。那个他一直以为拥有天使美好品质的人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？他不相信，真的不相信。
苏茹珊没有了陈君毅的支撑，腿脚微微一软，向后退着，靠着墙，抬头看着眼前那个有点失魂的身影，心狠狠一抽，好痛。
她知道自己伤害到他了。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变了，变成一个坏人了。可是，她又能怎么办，她只能说对不起而已。
许久，陈君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苏茹珊一怔，不知道怎么说。她该怎么告诉他，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声音骤然变得冰冷，陈君毅冷冷淡漠看着那个惊慌的人。
苏茹珊轻轻抹掉泪水，抬起头，对上陈君毅冰冷的眼眸，微带哽塞道：“是，一切……都是我害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……想让……张亦纤和你决裂。她是魔鬼，我们是天使，我们是对立的，你们之间是不可以有任何感情！”这些是迅步和她说的，那时她有点动摇。
陈君毅冷冷逼问着：“所以，你就用光器杀死兰姨，假装是我爸杀死的。然后让……纤儿去杀死我爸，让她和我决裂？”
苏茹珊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怔，随后淡淡道：“是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你一个人不可能做到的。还有谁？”
苏茹珊深吸一口气，随即说着：“对，还有迅步。这些事都是迅步找我先的。他说过，只要按照他的计划来做，就可以了。那些录像都是他用魔力改造的。一切都很顺利。”
“……豪哥的呢？”陈君毅忍住怒火，冷冷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