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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，两人陷入沉默。静谧的办公室里，只剩下陈君毅翻动书页和纸笔摩擦的声音。
“啪！”办公桌上传来的声音让苏茹珊吓了一跳，抬头看着陈君毅一脸冰冷看着她。她微微讶异，有点害怕。
只见陈君毅放下手中的笔，慢慢的，一步一步向她走来。她有点害怕，双腿使不上劲，呆愣的看着陈君毅慢慢靠近。
此时的他没有了以往她所熟悉的温尔，剩下的冰冷让她有点后怕了。
“茹珊……”陈君毅淡淡说着。他慢慢抓去苏茹珊的左手，抚上她那光洁的左手腕，看着那浅白色的羽翼，轻声问着：“那条丝巾呢？”
苏茹珊心中“咯噔”一下，抽回手，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腕，低着头，不敢看陈君毅，有点紧张道：“我……我忘记……忘记带了。”
“是忘记带了？还是弄丢了？”轻声冰冷的一句话，让苏茹珊更加害怕了。
她抬起头，对上陈君毅那双幽邃冰冷黑眸，似乎可以看透一切。她微微讶异。难不成他知道了！知道多少！知道了什么！
陈君毅没有错过苏茹珊眼中的错愕与惊慌。他拿回苏茹珊的左手，慢慢从怀里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巾，帮她温柔系上。
然而，这一切的动作却让苏茹珊更为惊吓了。她愣愣看着他的动作，站在那里不敢动，心“扑通扑通”直跳。
“不是说过吗？！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天使，所以必须隐藏那个可以证明我们身份的。”轻轻得说着，却如同大石一样，压在苏茹珊的心中。让她喘不过气。
“君……君毅哥……”苏茹珊急忙抽回手，呆呆看着手腕上的丝巾。
白色的，点点的血腥味已经覆盖原先的清香，上面有着点点血液，丝巾的末尾处刺着一个楷体字“珊”。
这条是她回到中国时，陈君毅送给她的。这是按照天使家族的规定必须做的。那时，他也是这般温柔帮她系上，带着那阳光温尔的笑容。
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时的他，和现在的他的区别。那时他眼里带着的微笑和溺爱，现在的他眼中带着的的冰冷和酷恶……那目光像刺一样，插、进她的心中。
“可以说，这是怎么回事吗？”陈君毅对上苏茹珊那略带害怕的目光，冷冷问着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，对不起……”苏茹珊双手紧紧抓住衣角，低着头，紧张说着。
陈君毅看着她的神色，眼角闪过不忍，但却还是冷冷道：“对不起？对不起什么？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苏茹珊被陈君毅那话语吓到了。略带抽泣的声音，呢喃着重复着“对不起”。
陈君毅被苏茹珊的话语明显有点愤怒了。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，略带微怒说着：“对不起？呵？对不起有什么用啊？你说啊！你究竟做了什么？啊？对不起什么啊？”
苏茹珊没有反抗，依旧低头小声抽泣着。